:“姑娘谬赞了。男人总有虚荣之心,为了守住自身风头,不惜与闯入者为敌。待会儿你别再对他发脾气,大家好说好商量就是。”
上官耀华一口气从客房冲出,疾冲下楼,脚步踉踉跄跄,几次险些直跌下去。一出客栈,登感冷风拂面,心里却逐渐软了,暗道:“赌一时之气,又该如何收场是好?阿雪太过单纯,总爱轻易相信旁人,做她的同伴,就该帮她认清才是,怎好乱发脾气?如今必是正称了那平公子心意……”
况且留南宫雪与那深藏不露的yin险小人独处,也实是难以放心。但他傲气极盛,若是寻不到一个台阶下,绝不肯自行回头。刻意放慢脚步,只等有人来拉住他。那时就可趁机再耍几分脾气,也好挽回这桩不快。每行一步,心中就凉过一分,生怕南宫雪也下了狠心。互不妥协,这个僵局便得造就平公子这位渔翁。
行出五、六里,已到了街尾拐角,背后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。静夜中听来,却是沙沙作响,那人想必轻功极佳,而又稍露半分,正要他得知自己的所在。有这份心机武功、来同他开玩笑之人,不做他想。默默站定,果然平公子赶了上来,在他肩头轻拍两下,神情极是随意,笑道:“这算是多大的一点事情,也值得兄弟闹脾气出走?看来你的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