履。”
江冽尘淡淡自语道:“如果她当初活不下来,或许倒是一桩好事。”不该存在的东西,早晚都要从世上消失。朝那女婴厌恶的瞟了一眼,却不shen手去接。
纪浅念道:“生产之时,你不在我的身边。我一个人在苗疆,在几个稳婆的帮助下……呵,你知道么?五毒教中,没一个人懂得接生。最后还是几位护法,到民间绑了一位稳婆过来。她口中本是怨气冲天,老大不愿意。可到了房中,一见chuang头、地板,积了满地的血,淌得到处都是,一个女人奄奄一息的躺在chuang上,满头满脸的汗水,翻来覆去,低声ShenYin。可见场面是何等之惨,竟连她的心也软了下来。不再计较报酬,便吩咐人准备毛巾和一盆水,又来教我如何用力。那时……撕心裂肺的疼痛,好像整个人都死过去了一般……在生生死死,明明暗暗中反复游离,意识忽聚忽散。好几次我都觉得,我已经撑不下去了,或许再下一口气,接不上来,一眨眼也就过去了。但几度昏迷,几度醒转,始终在疼痛中饱受折磨。直到我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,突然感到身体中轻了许多。那一刻,初为人母,苦尽甘来的感受,是世间任何财富权欲的追求,都无可比拟的极致喜悦。我享受这份感觉,也陶醉于这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