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,是否有意暗示于她。
江冽尘道:“纵使不为那许多,得以拓宽疆土,总是没什么弊端。或许右护法对咱们以往的战略不大熟悉,左护法,待散会以后,你多教着他些。”
一面随意说了几句,南宫雪全未听清,正自暗中着急,又听他道:“如今放眼中原武林,不少门派慑于我教声威,已然俯首称降,并将其本身派系转化为我教的一处分支,这兆头好得很,说明咱们在正道人统领的江湖,已然具备了足够威势。另有些人称‘考虑后再作决定’,还不是聚集帮派前辈,假惺惺的商讨一番,最终假作不得已,仍是一般的要听命于我?迄今为止,始终负隅顽抗,且态度极尽强硬的,唯有华山派掌门孟安英。本座有意给他一次机会,又看在他是李盟主的师父份上,屡次忍让,遣使议和。但那孟老头子实在不识抬举,将来使尽数斩杀,以此表示与我等对抗到底的决意。甚至大胆狂言,称他华山派正是为剿灭七煞圣君而独存,纵使全派血战至最后一人,也绝不妥协。看来他的门派,是不想要了。本座一向仁慈,既然他如此急于求死,怎忍不成全他?等咱们攻下辽东,下一步要讨伐的,便是华山。只不过还得依着这个路数,次序不可更改。”
南宫雪听到孟安英之名,脑中猛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