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比我更窝囊的男人没有?”
原庄主道:“孟兄不过是对嫂夫人用情至专,何过之有?也许安琳在泉下有知,才会真正了解你对她的一份心意。至于那个女娃子,我没见过,倘如她当真受人所迫,那孽种便是她留在世上的耻辱,早些抹净,也好还她一份清静。”
孟安英目光缓缓从天际收回,淡淡一笑,道:“说得头头是道,原兄弟,反观你自己又如何?当初为了阿茵,多年来拒绝续弦,也不失为一段难得佳话,怎么,原世侄知道他爹爹早年的这番情史么?”
原庄主脸色登时垮下,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……却来嘲讽我作甚?除了阿茵,我心里怎容得下其他女子?往日千里追杀,一时错手杀了阿茵,也怪她偏要护着小白脸!那家伙贪生怕死,见了一地鲜血,竟就想甩下阿茵逃跑。我不但杀了他,又杀尽他全家老幼数十口,曾经也算得一桩轰动大案。我每每想起,都要为那一阵冲动追悔莫及!孟兄,有我的前车之鉴,已足够了,你却不可再做令自己抱憾终生之事。”
孟安英苦笑道:“只怕再给你一次机会,也仍将做相同选择。唯有真正失去后,才会懂得此中珍贵。我却是看透了,各人有各人的缘法,若是不属于你的东西,努力再久,也定是无济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