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翼本就在暗中打量孟安英,才得着机会,立即上前见礼,道:“小侄见过孟世伯。爹爹常给我提起您,称每与您讲论学识,均可大有进境。切磋武艺,每次都要落后了您一筹。要我日后如有缘得见,定要好生向您讨教,必将终身受益无穷。不仅如此,您还是李兄弟最敬爱的恩师,冲着这一层关系,也都是不可不见的。”
孟安英放声大笑,这笑容所维持却极短暂,拍了拍原翼肩头,道:“你便是翼儿了,想我初次见你,还是个在襁褓中的婴孩。如今却也成了个英姿焕发的年轻人,颇有当年乃父之风!唉,想我若有个孩儿,也该像你这般大啦!可惜啊,老天却不给我这个机会,注定孤老一生。”
又向原庄主道:“原兄当真是好福气,世侄实是聪明伶俐,不愧为家学渊源。我却是没这份缘法!”话里虽有称赞之意,声音却总显出几分yin阳怪气。
原庄主面色微微一僵,继而立即恢复如常,道:“翼儿,爹同孟伯伯有些话说,你先到前山等我。”孟安英击了击掌,唤过一名弟子,吩咐道:“原少公子远道而来,你带他到山上几处名峰逛逛,也算是不虚此行。他可是我老朋友的公子,好生伺^候着。”
那弟子应了一声,道:“原公子,请。”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