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这孩子本性不坏,随着七煞魔头久了,深受他言传身教,这才沾染上些许劣根,狂妄自大,确是该好好教训他一回。想必师父也不会当真伤害他。”与李亦杰相比,南宫雪则显得忧心忡忡,秀眉紧cu,道:“师兄,你不觉得,师父所用的功夫,很眼熟么?”
李亦杰笑道:“咱们平日里看多了师父使剑,自然觉着眼熟。武林中讲究的是自招式辨别武功家数,如果哪位做徒儿的,连自己师父的使剑手法也看不出来,那他这许多年的功夫,简直就是白学了!”为使假想中的仰慕者更尊崇几分,有意卖弄才学,侃侃而谈。
南宫雪不悦道:“我瞧你这几年的功夫,才真正是白学了。好好瞪大眼睛瞧瞧,师父用的究竟是什么功夫?”
李亦杰经她提点,才经欣赏招式转为正色观看,脸色也愈发郑重,试探着道:“师父使的,怎么总有些像早年魔教的功夫?可是我眼花?”
南宫雪望着他双眼,轻轻点了点头。两人心中都只剩得一个念头,便是不知孟安英何以要使魔教功夫与人对敌。按理说来,他既然发誓同魔教势不两立,就算手中再如何技穷,宁可落败,也不会在交战中主动施展。而今却看他舞得飘逸纯熟,想到他在众人面前一直是个固执的老古板,简直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