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闯入一座荒宅,孟安英奋勇当先,跨过满地七零八落的尸体,忍着刺鼻的血腥味,在各间房中穿进穿出。忽然一道深绿色暗影急冲而出,孟安英应对极快,立即向着他去路追出,两人仅落得个前后脚相差。
那凶手正是原庄主,展开家传轻功,状若足不点地的飞奔。而不论他如何提速,横转斜拐,孟安英总能紧跟在他身后,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,始终甩之不脱。
原庄主本当他是个寻常练家子,如此一来,倒是不敢再小瞧了对手,又诱他奔出几步,忽然回身出掌。孟安英全不慌张,依着平素习练的功夫,沉稳应对。苦战良久,竟是双方势均力敌,谁也斗不过谁。
原庄主哈哈一笑,身子倒纵,道:“这位兄弟,身手不错啊。不知是出自哪位高人门下?可惜我现有要事,恐怕没时间多陪你玩了。”
常言道得好“shen手不打笑脸人”。孟安英见他这副神情,手中紧握的长剑逐渐垂了下去,却仍未敢全然收入剑鞘,道:“看兄台模样,也是个知书达理之人,却为何要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?那一家子,同你又有什么怨仇?”
原庄主冷冷的道:“谁妄想阻止我,都只有死。想我对阿茵掏心挖肺,最终又换来了什么?那些身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