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糊涂!以我之见,孟兄无父无母,自小在华山长大,这里可说就是他的第二个家。不如就在这山脚下,寻一块土地平坦之处,将他下葬,让他落叶归根吧!此地距京城不远,每当逢年过节,你还可以来祭拜师父,尽那一份孝心。人生地不熟的,独自在偏远的辽东,究竟是寂.寞的,连个能说得上话的也找不到。人做了鬼,最害怕的不是遗忘,却是孤独。”
李亦杰道:“不……他不是孤独一人的!至少在地下,他可以与师娘重逢。我答应过师父,不可言而无信!”
原庄主一只手轻轻落在他肩上,目光却带有几分怜悯的飘向一旁的孟安英尸身,似询问,似自语,道:“你还不明白么?时至今日,我也不妨有话直说。其实孟兄弟从没有真正得到过安琳!他同那魔教前教主争争斗斗大半辈子,虽是最终落得个两败俱伤,各自都付出了惨重代价,但却是谁也没能掌控安琳的心。论武功,孟兄早已输了,论爱情,他们两个都是输家。”
李亦杰不由一怔,一时连泪水也忘了流。先前听师父说起往事,他从来只道孟安英与楚安琳是一对互相爱慕的有情人,要不是扎萨克图半途搅局,他二人尽可成为一对最般配的神仙眷侣,因此对扎萨克图这个cha足者始终不存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