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选择不同的道路,在反复的纷争中,最终分出个胜负来,才能给天下一个交代。”
在两人眼中,均觉对方是不明事理,一意孤行,偏生规劝不得,各自无趣。江冽尘也放弃了拉拢李亦杰,目光投向战阵中厮杀的众将士,目光微显嘲讽,淡淡地道:“你看如今战局,你手下那qun人本来算不得何等高手,当真交起手来,仍能呈压倒之势,你可知是何故?”李亦杰皱了皱眉,不耐同他打哑谜,道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江冽尘冷笑道:“本座是何意,你李盟主应当很清楚才是。你带这qun人上战场,为的就是在我面前逞威风,好让我看看你的将士训练有素,战无不胜,是不是?好教我知难而退,不再寻你们正道武林的麻烦?”李亦杰道:“知难而退是不敢,至少也能让你明白双方差距,总该有所收敛。”他的意图虽给对方料中,却与目的无所偏差,也不多言隐瞒。
江冽尘没向他多看一眼,道:“未战前先将底细示于人前,是最愚蠢的行为。你当了七年的武林盟主,竟仍是不知这个最浅显的道理。况且本座看来,真正不明双方差距的,好像还是你吧?你有什么资格向我示威?就凭这qun虾兵蟹将?那好,我就让你稍稍体会一二,免得给你小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