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霎时僵住，脸色如死人一般惨白，如同天旋地转，眼前猛然一黑，向后踉跄了一步。南宫雪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神态，知道沈世韵在他心头仍占yǒu极大分量，蓦然升起一阵醋意，道：“师兄，你要是想哭，那就哭出来吧。”
李亦杰艰难摇头，实则仅是头颈僵硬摆动，道：“不，我不意外……这……这是应该的，我早知道，像她那样一路走下去，最终只能落得毁灭的结局。我知道……任何人都无法容忍，皇上没下令处决，已是他最大的仁慈。我……实在无话可说。不过玄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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