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师兄要走的是一条险路,正是因不愿连累你,才要让你置身事外,你可别辜负了他一番苦心才是。看得出来,你们的感情很好,既然如此,你就更不该再让他为你担心。下山去吧,他这样做,自有他的道理。”
南宫雪摇了摇头,毅然擦干眼泪,道:“不,我不能走。就算是他下定决心,那也是由于一时糊涂。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我既然明知凶多吉少,就不能眼睁睁看他涉险。他懂得爱我,懂得关心我,却不懂得为了我,去爱护他自己。老人家,我心意已决,就算说不得要冒犯您,晚辈今日也非要过去不可。”
那老者叹道:“果然世间最难解的,还是情之一字。不过你这么贸然前往,只能是白白送死去的,到时的他,早已经不再是你认得的他了。你想见他,就先打败我,也便向我证实,你有阻止得了他的能力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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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亦杰四指Cha入铜环,分别握紧正中凹陷处。将两旁雕刻的青铜狮像扳转过来,拼凑成了一尊完整的头像。只听轰隆隆一声响动,高高矗立的石门向两侧滑开。李亦杰当即闪在一旁,从中果然密密麻麻射出一大片箭雨。最外侧的一杆横冲直撞,竟将墙角的一盏煤油灯扑灭。李亦杰深吸口气,听门内已无响动,仍先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