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可受不得了。
本性里王楚还保留着一点点人类的习性在里面，也就一点点吧。
动物当久了，王楚渐渐的都已经忘记了，人类的视野是什么样子的以及双脚走路的感觉。
“嗯？卡姆，怎么了？”
莉雅丝注意到了自己的视线，一直在盯着她。
笑着在脑袋上点了一下，干脆把羽毛笔也放下来，把自己抱在书页上。
杵着下巴也是盯着自己。
圆鼓鼓的腮帮子，王楚发现莉雅丝似乎有些长胖了，身上还是有肉了，是最近锻炼得少了还是帝国将军的伙食太好。
“卡姆，你说你的能力越来越强了，我都快跟不上了，以后要怎么办？”说着下巴直接放到桌上。
四目相对，就几厘米的距离。
动了动嘴唇，像是在咬又把眼球转向了另一边。
王楚顺着看过去，什么都没有……
若我不强的话，这个时候可能就站不在这个地方了，或许我们两个都没法坐在这个地方。
“嗯，我也要加把劲了才行。”自言自语的说着。
灯火渐渐暗下来，这里的灯也是用油维持的，一小勺油仅仅够小半夜的用量，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