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天天属于他的说书坛,有节奏的对碰了几声右手中的两片竹板,开始讲起书来。
“今天我讲一段‘李驸马醉戏鸳鸯池’,一听‘李驸马’三个字,许多人便唉声叹气起来。
“……李驸马喝的伶仃大醉,误打误撞进入鸳鸯池,见有两女子在池中嬉笑不止,李驸马忙躲在一旁,两女子似乎并没有见到李驸马,自娱自乐起来,一女子娇笑一声,玉手捉住另一女子的耳垂,慢慢往下摸去!”李伯讲的绘声绘色,同时双手比划着抚摸的动作,尽管这个故事讲的n遍了,可是不少人又被李伯的动作声音吸引,这种带点黄段子的故事,一些人还是会呼吸加剧起来,期待着说下去。
“那女子摸啊摸啊摸!从耳垂摸到脖子,从脖子摸到……。”老少色狼们凝神静听,似乎那个摸的人就是他们一样,李伯很会吊人胃口,关键时刻嘎然而止。
“女子突然摸到一只,一只,一只……。”
每到这一时刻,许多人便会情不自禁的问道:“一只什么,你倒是快说啊。”
“一只滑溜溜的手阻止了她往下摸。”
“哎!怎么是手!”大家不无失望的叹气,这个时候他们都是希望李伯会说。摸到女子的汝房,可惜,现实是残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