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还在那说书,而君然和她的茅草屋却消失不见,或者说从未出现过。
西门宇当即上去。
“李伯,暂停一下,我有点事问你。”
李伯看着西门宇,满眼的疑惑,问:“你好,公子,你是?我们见过吗?”
“嗯?”西门宇眉头一皱,这李伯怎么一副不认识西门宇的样子了。
“李伯,你不认识我了?”
“对不起,你可能认错人了,我并不认识你。”李伯说。
西门宇问:“别装了,我问你,君然呢?为什么她的茅草屋变成一片荒地了?而且还是一片几十年都没有人住的荒地。”
“对不起,公子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什么君然,什么茅草屋。”
西门宇凝视着李伯,几分钟后西门宇确定,这李伯不是装的,是真的不记得了。
“好吧!”
西门宇离开了酒楼,但西门宇并没有真正离开,而是在暗处。
午时,李伯走出酒楼,似乎准备回家了。
西门宇暗暗跟了上去。
可是,李伯并没有往绿衣巷子走去,而是另一个地方,回到了另外一个家,那个家里,他有儿有女。而且刚进入家门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