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狂龙的巨大被张小雨塞进她的口中。又几分钟后,西门宇再一翻身,把张小雨压在身下,巨大的粗涨撕开张小雨那几年未曾进入过的缝隙,最后,狭窄的粉红的缝隙被强迫涨开一道口子,粗涨的巨大从那道口子中长驱而入。张小雨大叫了一声,也许是好些年的空白,突然进入十分的生痛。但稍稍适应之后,张小雨不再感到痛疼,而是一种久违的,久违的,久违的满足感,嘴里的声音变的迷离,越发的忘乎所以。
那种令人遐想的声音,弥漫在整个豪华套间里。
直到一个小时后,才结束,硝烟弥漫过后的战场,空气中都是那种令人兽血的味道。
西门宇和张小雨躺在一起。
西门宇问:“舒服吗?”
“嗯!好久没有做了,都忘记什么感觉了,你那方面真的超级厉害。我全身现在还又酸又软,不过全身每个细胞都好放松,好舒服。”张小雨脸红红的说。
“嘿嘿嘿!”西门宇得意洋洋的笑,一只手依然在握着张小雨那个握不过来的奶,软软的,被西门宇捏来捏去。
“今晚不回去了。”西门宇说。
“啊!”张小雨啊了声。
“如果我不回去,我家里人肯定会知道我们去开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