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主感到很欣慰。
于是西门宇就像平时心血来潮时舞动剑法那样,把正清剑法的招式简简单单的演绎了出来,看似漫不经心,实则洒脱不拘。
“嗯,不错,剑如其人。”馆主赞赏道,似乎西门宇手中的剑不是剑,就是他身体结构的一部分一样,那样和谐,那样自然,令一向对弟子苛刻无比馆主也不禁夸赞道。
“谢谢师父。”西门宇对自己的表现也很满意,因为他觉得这些剑法并不难练,所以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压力,自然心态也就放松无比。
大家都很羡慕西门宇,随便一出手就可以得到师父的赞扬,这么说来西门宇是很有希望留下来了。
“下一个谁?”馆主问道。
馆主话音刚落,火崖和曾毅都举手示意了,其他人则还在蠢蠢欲动,不确定要不要这么快就开始演练,但是趁师父现在心情还不错,却又是一个很不错的时机,奈何被火崖和曾毅抢先了。
“火崖,那就你先吧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
于是火崖把满腔的不甘转入到剑柄上,肆意的宣泄着,似乎每一次出手,都把这么多年的默默付出宣泄出来了一样,一曲结束,火崖已经大汗淋漓。
“嗯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