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。
有了这个答案，孙佳年就觉得，这个叫唐小天的年轻飞行员，真的是太合他的胃口了。
一个冷静，并且很有天赋的飞行员。懂得飞行而且经验老道：略微雕琢一下，这个唐小天就有可能成为又一个金头盔。
自从开始评比金头盔以来，全军上下诞生的金头盔哪一个不是人中蛟龙，哪一个不是天上的雄鹰？
能够亲眼发掘一个金头盔飞行员，亲眼看着这个飞行员成长起来，孙佳年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。
“他根本就没有习惯，在上学的时候，这个该死的家伙就没有习惯。早就有人试着分析过他的轨迹，结果还不如不分析。”王子奇很是无奈的叹息道。
他早就提醒过自己的大队长，不用研究唐小天的规律，因为那是根本没有办法找到的规律。
唐小天的飞行选择，就好像是一个无限不循环小数，根本就没有什么规律可言。
可是没有见识过唐小天厉害的孙佳年却不相信王子奇的说法，他想要用自己的经验，好好看一看之前唐小天飞的轨迹。
结果就和王子奇说的一样，唐小天的飞行轨迹一点儿规律都没有，简直就是一个黑洞一样，让人无法捉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