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你的一些器官,也还值几个钱可以抵债。你可以逃,别忘了你还有家人,要是被我抓住,嘿嘿……后果你知道。”彪形大汉拍拍严文斌的脸,冷冷一笑。
蜷缩着的严文斌身体一抖,浑身发冷,忘记身上的疼痛。
“这三千块,算今天老子讲道理的费用,走吧。”带头的彪形大汉起身,离开巷子。
“金哥,如果他一个星期后换不了钱,我们真……”
“吓吓他而已,说了多少遍了,干我们这一行,要讲道理,讲法律。我们不做触犯法律的事,拳头是为了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生活。”金哥丢掉手里的烟头,看了一眼旁边的巷子:“走吧。”
一行人走远,一男一女从巷子里走出来,看到严文斌从胡同里走出来,跟着走了上去。
“严文斌。”
“金哥,我一个星期内一定还钱。”严文斌听到声音,脚下一软,差点没摔在地上。
“严文斌,我不是来找你要债的。”
“不是要债的干嘛吓老子?”严文斌看到带着口罩的一男一女,一脸愤怒,刚才一肚子没处发,现在似乎找到宣泄的对象。
“给你送钱的。”
带着口罩的青年将手里的书包拉链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