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就能见着。”
她难得说了谎话,心跳得咚咚直响。
步安见她语气慌张,心说坏了,怎么今天又把我当流氓了,赶紧道:“那首‘舞低杨柳楼心月’,是送给我祝师兄的,他和我楼师姐情投意合,又行将离别……”
晴山“哦”了一声,心想步公子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,是怕我吃醋生妒了不成,我可没有啊。
照理步安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,跟晴山并着肩走夜路,难免会心猿意马,可今夜他心里只惦记着蹭鬼事业,还真的心胸坦荡,没有一丝杂念。
然而,晴山表现得像个惊慌失措的弱女子,反而把步安搞得也有些局促。
气氛正有些尴尬的时候,迎面走来两人,一个三十多岁,穿着官服,肥头大耳;另一个二十五六,身着薄锦生员长衫,长了一张国字脸。
“这位可是晴山先生……久仰大名。”国字脸的那位脸上挂笑,拱手作揖,顺便瞟了步安一眼。
晴山站定问道:“你是?”
肥头大耳的那位赶紧介绍道:“这位是从汴京来的步公子。”
“步公子?”晴山微微一愣,心说步姓本来就难得,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一个步公子。
正疑惑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