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妹早过世了,我俗家也不姓余。”
邓小闲嬉笑道:“你仔细想想,说不定真姓榆呢?榆木脑袋的榆……”
“步公子是为了废掉这门婚事,才故意行事乖张的吗?”晴山毕竟比和尚道士都正常,一眼就看破了这点。
“我做得这么明显吗?”步安苦笑道:“传闻余唤忠性情谨慎,我要是闯出个天大的妄人名头,他想必不敢招我入赘了。”
邓小闲摸了摸额头,大概在想步安哪里行事乖张了,叹道:“原来你也是个苦命的。我还以为找了个了不得的靠山呢。张瞎子要是知道他做不了将军亲兵,知府门房了,非哭死不可。”前一句还像是个正常人说的话,后几句又露出了原型。
四人你一句我一句,走着走着,又变成了邓小闲和惠圆拖在了后面。
惠圆问:“都有婚约在身了,不需讲什么悄悄话。你为何还走得这么慢?”
邓小闲说:“我一想到前途昏暗,就没力气走路了。”
惠圆不解道:“你不是有好前程也要让出来的吗?前途与你何干?”
邓小闲气道:“你这和尚什么都不懂!让不让是我乐意,有没有是命!前一个是高风亮节,后一个是命苦得稀烂,能一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