竿,不单府衙要头疼,连朝廷都要问罪地方了。”
“是故鬼引鬼税非当朝独有,皆是仿照旧例,除去些刁民,收上些银两,一举两得……”
章顺本想将这些道理一点点说给大少爷听,却见他脸上神色越来越不耐烦,赶紧道:“少爷放心,若是越州府衙不管,过些日子,我去找些人打他一顿,把气出回来。”
“现在就去!留他半条狗命就好!”步经平想了想又道:“你再去找些人散布消息,让全越州人知道他是个赘婿!他才是上不得台面的贱籍!”
“大少爷!”章顺都有些看不过去了,皱眉道:“这事情说出去,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,你往后在越州还如何立足?”
步经平愣了愣道:“那这事就先算了!打他一顿却刻不容缓,你现在就去做!”
章顺点了点头,起身走到门外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这步家好在还有个二少爷有点出息,要不然定要败在这纨绔手里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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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四中午,步安一觉醒来,素素便将一张名帖拿给他,说是楼心昱送过来的。
帖上说:“小女子一时失言,步公子切勿当真。谨于六月十五于玲珑坊设宴赔罪,扫室以待。”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