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公子,门外鹤丘巷上,也没有他们主仆两人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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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,宋国公与藩台大人孔浩言回到鹤丘巷上的国公府,却听说舍难大师与步公子全都走了。
宋蔓秋解释说,步公子是被堂哥宋世畋气走的,临走前在湖畔水榭中留了一首诗。说完她便陪着宋公与孔浩言一起去了水榭。
从前院去到后院的路上,宋公问起当时情景,宋蔓秋便事无巨细,一一相告。
来到水榭,孔浩言看到木柱上的诗句,笑道:“宋公命他写诗,果然还是写了。”
宋公摇头笑道:“浩言兄觉得这诗,是为我而写?”
宋蔓秋陪在两人身后,听到祖父这么说,脸上不由得一红——淡妆红抹总相宜,果然连祖父都看出来了。
孔浩言感慨道:“我为官四十载,便是同辈中人,也少见有这般心机者。”
宋蔓秋听得心惊肉跳,她可从来没有听师叔祖这么称赞过一个小辈,不由得又重新审视木柱上的四句诗文,可颠来倒去也没新的发现。
宋公道:“浩言兄对他那三计,有何观感?”
“方才路上,我前思后想,觉得第一计当真可行;第三计我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