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。”步安自言自语道:“既然要永绝后患,不如把这软甲带去阴煞之地,好好熬炼一番。”
女鬼冷眼看着步安,突然道:“假使你当真这么果决,又何必说与我听?你既不必吓唬我,也不用担心我来害你。那小道士造器之时不知使了什么法子,这软甲一经认主,我便对新主人生不起坏心。”
果然是活了一千多年的女鬼,竟然一猜就中。步安确实是在吓唬她,原因也确实是担心她不服管教,甚至反噬主人。
“本可以温情脉脉,主恩仆忠的美事,非要弄成这等模样。”女鬼摇头道:“真是无趣。”
步安翻翻白眼,心说这女鬼要么心机太深,眼下仍旧在演;要么是听过太多人鬼故事,入戏太深;又或者这件内甲的前主人们确实都是些不堪入目的莽汉,以至于这女鬼好不容易等到个翩翩佳公子,少女心泛滥了。
步安冷冷笑道:“主恩仆忠就算了,人鬼殊途,你我能各取所需,就不错了。”
女鬼神情似乎有些不爽,气呼呼道:“那小丫头非妖即神,你为何对她关心备至,说话都柔声细气的?”
这是吃醋了?步安一阵恶寒,摇头道:“你起先编了谎话来诓骗我,被拆穿之后,又一副‘都怪我坏了你好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