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一角,露出黑色铁线编织而成的魑魅软甲:“亏得有这个,要不然真挨不住……我不去医馆是因为没受什么伤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晴山确实以为步安是明知伤重不治,急于交代后事,才让惠圆将他背到这里,留自己单独相处;此时见他安然无恙,心中虽然高兴到了极点,却难免又羞又气,脸上更是红得发烫。
她僵了片刻,意识到自己的手掌还给这“坏人”握着,赶紧甩脱开,含羞带怯地嗔了他一眼,起身跑了出去。
站到屋外,晴山仍觉得自己心跳得砰砰作响,她有心躲得远些,却怕步安万一有了内伤,无人在旁照应。
“我让惠圆去找瞎子了,我毕竟受着伤,不好去处理外面那些事情……”步安躺在床上,有一句没一句地解释着。
晴山忍不住问:“连惠圆都不是那人的对手,步公子你当真没事?”
“我也说不准啊……”步安笑着答道:“要不,你来替我看看,我也好心里有底?”
晴山心说,步公子啊步公子,我可不会再上你的当。可她转念一想,又有些担心,于是挪了挪步子,一跺脚又走进屋去。
“你……你把软甲脱了……”晴山低着头,轻声说道。
步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