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愁伤了身子……”说着抬手抚拭眼角,连声音都有些哽咽。
苏澄庆闻言看她,忽的一笑,满是豪情道:“愁什么愁?我心中正欢喜呢!”
邵氏见丈夫笑得真挚,不似强挤出来的,好奇道:“老爷可是遇上贵人了?”
“贵人……”苏澄庆捻须道:“是了,真是遇到贵人了,贵不可言。”
邵氏听得喜不自胜,小声问道:“那……咱家能在嘉兴城里立足下来了?”
“妇人之见,”苏澄庆笑道:“从今往后,莫说是在嘉兴城里立足……哪怕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又有何难。”
邵氏闻言大喜,却又担心自家丈夫是累日苦闷,得了失心疯了,见他目光清澈,不像是胡言乱语,才试探着问道:“老爷,这贵人是何许人也,为何要帮着咱家?”
苏澄庆笑而不答,只说让她不要声张。
这天晚上,嘉兴苏府的下人们发现,伙房里竟然杀了一头猪——在这之前,苏府上下,好些日子都没有见过荤腥了。
……
……
进了十月,嘉兴城一天天冷了下来。
步安从望秀街上搬了出来,搬进了步鸿轩留下的一栋大宅子。
这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