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心里有数。”
说着甩了甩衣袖,大摇大摆地牵着马走了。
汪鹤撒气不成,当着属下的面,被步安晾在一旁,心中冒火,远远喊道:“姓步的,你坏我好事,还装什么糊涂?有我汪某人在,这越州城你就休想待得下去。”
他身着官服,骑着高头大马,叉腰怒骂,倒也颇有气势,街道两旁的百姓全都窃窃私语,间或还有几声“步爷”响起,显然是认出步安来了。
这一边,步安拉住作势要骂回去的素素,又对一脸疑惑的宋蔓秋笑笑,示意无妨,然后才扯着嗓子喊道:“汪胖子!你有种!我倒要看看,这越州城还有没有王法!”
汪鹤气急败坏,破口大骂,步安却一下子偃旗息鼓,不去管他了。
宋世畋这一路上全都梗着脖子跟步安作对,这会儿见他吃了憋,脸上竟喜滋滋的,还连连回头去看那位“壮士”。
宋蔓秋快走了几步,跟上来步安,小声问道:“步公子,那是什么人?”
“越州知府刘裕的妻弟,姓汪名鹤,人很不错,帮过我不少忙。”步安随口答着,语气平静如常,完全不像是刚刚与人对骂过的样子。
宋蔓秋听得云里雾里,无论如何也没法将那个一脸奸猾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