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脸上颇有欣赏之意。
汪鹤只是被扬尘吹进了眼里,才眨巴眼睛的,突然被姐夫这么一问,凭着天生溜须拍马的本事,立即察觉到这是一件好事,便嘿嘿笑着答道:“安排得不妥,安排得不妥,请大人责罚。”
“你才知道安排得不妥?”刘裕瞪了他一眼,哭笑不得道:“你是看戏看糊涂了吧?御使过境,哪有送万民伞的?”
“对对对,我这就让他们把伞收起来。”汪鹤赶紧道。
“别收了,老大人已经知道了。”刘裕抚须而笑:“你不学无术,心思倒是活泛。且由百姓们胡闹吧,横竖是件好事。”
就这样,官府为余唤忠送行的车马一路驶来,聚集的在书生大街的百姓也来越多。虽然有些安静,但终归场面是有了。等到了城外,送行几里,余老大人再出得马车,请百姓留步,便齐活了。
车马毕竟比人走得快,快出城门时,已经赶到了人群最前。
汪鹤受了姐夫赞赏,意气风发,一马当先,在前开道。
他率先来到南城门下,见城外站了稀稀散散一伙儿人,立即招呼官差赶人。
几名官差刚要手持长矛,冲了上去,嘴里喊着:“闲人退散,闲人退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