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假如有灾民在路边捡到银子,定会悄悄藏好,不被别人知晓,等到进城之后,这些银子或许能救活一家老小的性命。”宋蔓秋道。
宋尹廷赞许道:“如此说来,这书生还真是个妙人。”
宋蔓秋见爹爹夸赞步公子,不禁有些甜蜜欣喜,接着道:“女儿想通了这一节之后,也与爹爹一样觉得,只是想到步公子平时所为……才又想到更深的一层。”
“他平日如何了?”宋尹廷也有些好奇。
“爹爹,步公子为越州府千余百姓捉鬼,到头来不收毫厘,又在拜月贼人手中救下童子,皆是善行,可他却从未以行善自居。甚至在越州七司里,流传一种说法:谁要是夸步公子是大善人,他便会极力辩解,说自己捉鬼是为了贪财,救人是为了救自家师姐的弟弟,顺带救了别人而已。”
“不居功,不自傲,小小年纪,有此涵养,确实了得。”宋尹廷沉声道。
“爹爹,这只是涵养吗?女儿却不这么觉得。”宋蔓秋道。
本来女儿不该顶嘴,可是这会儿,当爹的被顶了嘴,却丝毫不以为意,反而笑吟吟道:“莫非还有什么深意?”
“女儿也是刚才路上,才想通的。”宋蔓秋道:“设身处地,换做是我,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