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过来,而是被人揪着胸口衣襟,生生拽倒在地的。
“冷……冷姑娘……”张五冷汗直流,兀自后怕。
拽他的,正是修习器玄,有一口本命铜铃的冷姑娘。
“是什么东西?”冷姑娘已将铜铃捏在手里,口气照旧平静,就像她的姓氏一般。
“妖……是妖……身子是鸟,却长了个人脑袋!”
“都别动,等我号令。”程荃低吼一声,弯着腰,伏低了身子,借城墙垛口掩护,脚下沿奇怪的路径跨出七八步去,回转身时,手里已擎着一杆小小的阵旗,身前方圆丈许,布满了错综复杂的青色丝线。
他单足半蹲,像是预备狂奔前的样子,握着阵旗的手,缓缓摁在地上,同时谨慎而凝重的眼神朝众人扫视一圈,微微摇头,示意大伙儿不要发出声响。
紧张气氛维持了一会儿,见毫无动静,冷姑娘突然朝程荃使了个眼色,紧接着突然站起身,朝四周眺望。
她起身的瞬间,嘎嘎怪笑又复响起。
像是故意等待似的,冷姑娘站了片刻,盯着空中飞来的怪鸟看,直到那怪鸟即将扑到身前,才突然坐倒,同时手上铜铃震荡,发出清脆的铃音。
这回那怪鸟像是知道她会有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