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拿出来?”
“赶紧的,别让弟兄们瞧见,伤了你邓统领的面子。”步安照旧压低嗓音。
邓小闲脸色一下子拉得老长,悄摸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金铤,偷偷递了过来。
这家伙今日上午负责去“勒索”那几家豪门。步安就不相信,他会不藏私,事实证明,他没有料错。
“还有呢。”步安把金铤换到另一只手里,这只手掌仍旧摊开着。
邓小闲又摸出来一锭,脸上皮肉抽了抽:“这回真没有了。”
步安压根儿没说话,只摊着手不动。
“当兵的打秋风,哪儿都有的嘛。”
邓小闲说着,皱了皱眉鼻子,又从身上不知哪个角落掏出一锭,见步安还摊着手,不由得急道:“你都说求名求利了,银子全拿来招兵发饷,疏通关系,咱们干嘛来了?”
步安翻翻白眼,轻声道:“你猪脑子啊,咱们在宁阳县才能招上多少兵?军饷能用掉多少?”
“那回头去了别处,就不招兵啦?”邓小闲反驳道。
“别处就不杀富济贫了?”步安反问道。
“哎对啊!”邓小闲这才想通了,忽然又担心起来,“你还说,要疏通官场呢,那些大老爷们,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