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薛姑娘还是不要插手的好。”
“我记得林惟均算过了,只多不少,但是官仓里的那些,挨到来年秋收,都绰绰有余的。”薛采羽一脸委屈地解释道。
“我没说不够”
“够吃就好。”薛采羽长舒一口气,接着道:“人心都是肉长的,步公子的恩德,宁阳县人都瞧在眼里,有道是送佛送到西,成千上万担口粮都允了出去,又何必计较这斤。”
步安正拿布巾擦脚,手上忽然顿了顿,抬眉道:“薛姑娘,我正想问问,你与我七司,到底是个什么关系?”
“采羽以为自己已是七司一员了,”薛姑娘微微皱眉道:“难道还不是吗?”
“不像”步安摇头,接着擦脚,擦干净之后,把双脚架在洗脚盆盆沿上:“七司中人即便对我的做法再是不解,或再怎么不赞同,也不会擅作主张的。”
薛采羽闻言,低头不语,眼神看着一旁的地面,显然心中不服气,兴许是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。
步安把擦脚的布巾扔到一旁椅背上,悠悠然问道:“薛姑娘,你说你自觉已是七司一员,那在你看来,七司是什么?”
薛采羽想了想道:“我听弟兄们说起过越州的鬼捕七司衙门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