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剑州府南边就是大山大川,与漳州府之间,几乎隔着一道天堑,宁阳县便在这天堑的边上,我不是误打误撞来的这里,而是一开始便打定了主意。夺昌泰县,继而退走,只是一个幌子,用来掩人耳目,好叫别人以为,咱们是被逼无奈,穷途末路才来的剑州府……”
步安说着起身,用笔墨纸砚在桌案上摆出一个大概的地形。
马员外站到一旁,蹙眉观瞧,似乎瞧出了些蹊跷,却又不明就里——宁阳县像是一块死地,东南方向是绝境,西边是三冈县,北边是永定县,再往北是剑州府城,只有东边一小片与延平府相接——那步爷为什么非要跑来这里呢?
“我们已经占了宁阳、三冈、永定三县,再打下三座县城,便可以直取剑州城。”步安用砚台代表整个剑州府,下面是两支毛笔代表的天堑,上边是一团宣纸代表的汀州府,右边用茶壶代表了延平府。
接着他看了一眼马员外,然后推开茶壶,淡淡道:“下一步便是延平府……”
“再以合围之势,取汀州?”马员外喃喃道。
“不,留着汀州不打,”步安摇摇头,轻声道:“养寇而自重。”
马员外闻言大骇,心中疑惑却迎刃而解——假如是要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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