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军则皆是步卒,胜败难料。”
“此言差矣!我等只需拿下剑州、延平两府,便无需与他死战。张承韬出兵泉州,等于是昭告天下,他与拜月邪教荣辱一体,无异于自取灭亡!反倒省了我们一番手脚!”江宏义反驳道。
“燕岷兄,你怎么看?”宋尹廷见何燕岷始终不说话,便点名问道。
“大人,以属下之见,胜败之计,不可假托汴京。”何燕岷斟酌着辞句,缓缓道:“七闽道与汴京相隔何止千里,消息往来颇多延误,况且淑妃宠幸正盛,又恰逢燕幽兵败,圣上若是听信了谗言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,便不再往下。
宋尹廷缓缓点头,显然是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。
“何大人言之有理!”方才主张暂缓出兵的那位,指着帐中的地图道:“眼下延平、剑州两府,皆是死地,谁先进去,谁便失了先机。即便张承韬先占了两府,搅乱视听,我等只需按部就班,大军压境,徐徐攻之,便可以将漳州玄骑堵死在这两地!”
“届时七闽道便只剩我曲阜大军,是非曲直,还不是任由我们来说。”有人赞同道。
“可假如漳州玄骑先取了剑州、延平两府,便占了民心。我等再去攻打,便是授人以柄。”江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