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敢言敢当,倒有几分兄长的风采,摇头笑道:“其中有诈,难道我等都蒙在鼓里,偏偏让你瞧出来不成?”
“那诸位觉得,张承韬是何用意?”宋世畋蹙眉问道。
不等宋尹廷开口,一旁的何燕岷便捻须笑道:“世子是在考教我等吗?”
“侄儿不敢!”宋世畋嘴上说不敢,脸上神情却孤傲得很。
“此乃调虎离山之计,”宋尹廷身后谋士接茬道:“一旦我大军开拔,赶赴剑州,漳州玄骑便会衔尾而击,阻我退路。剑州、延平两府遭灾已久,府库粮草空虚,大军踏入死地,退路不畅,补给不通,便危在旦夕。”
宋世畋抬了抬眉,略一迟疑,便被宋尹廷斥道:“你心系兵事,用意是好的,只是往后行事,还当稳重些。”
“叔父,这调虎离山之计,是谁识破的?”宋世畋忽然问道。
“雕虫小技,何足挂齿。”说话这人,正是最先提出漳州玄骑进山,或许有诈的那位。
宋世畋等的就是他这一句,闻言慨然笑道:“果然是雕虫小技,侄儿想问,张承韬到底是何人物,生死关头,兴师动众,便只为了布下一个让人轻易识破的雕虫小技吗?”
这下非但宋尹廷一脸震惊,他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