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,以至于命灵受损,当场圆寂?”
“孩儿不同意爹爹的说法。”宋尹廷兀自摇头道:“无论他出自什么原因,若没有普慈方丈示警,我宋家便大难临头了,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……”
“你误会我的意思了。”宋国公摆摆手道:“这份大恩,自然要报,今后有宋一族,便要世世代代牢记泉州开元寺的恩情。但是做人不能糊涂,要动脑子。普慈方丈这么做,明知我们能猜到因果,却又明知我们即使猜到,也必定要报恩,这便是大智慧,你要学着。”
宋尹廷闻言郑重点头,觉着父亲的话确实藏着深意,半晌才喃喃道:“那船不知何时能寻到。”
“爹爹已经托人,在汴梁附近,将入京的水域都拦住了。即便不是那两个宫女也无妨。”宋尹楷道:“我倒是担心,知道这个秘密的,会不会不是张承韬,而是另有其人。”
“果真如此,便是心腹之患了。”宋国公摇摇头:“只等找到张承韬,想法子让他开口。”
“已经派人去寻了,暂时还没找着这老狐狸。”宋尹廷摇头道:“漳州玄骑进山那夜之后,便再没人见过他。”
“步公子怎么样?”宋国公忽然扯开了话题。
“果然了得,年轻一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