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夜巡守,也没能留下他来,修为似乎不弱。”
“嗯,”仰修点点头道:“假如行刺者只有一人的话,想来身手不凡。”
“仰兄觉得,他为何要行刺?”步安问道。
仰修沉吟片刻道:“不好说。”
“不好说?是不方便说?”步安盯着仰修的脸。
仰修微微一愣,接着哈哈笑道:“步公子说得哪里话,不好说,自然是不好断定。”
“不妨猜一猜嘛。”步安摊摊手。
“兴许此人是觊觎逐月令,趁着大会未开,先除去些对手。”仰修想了想道。
“这几日来,死的可都是些无名之辈,即便到了逐月大会,也成不了那人的对手吧?”步安摇头。
“步公子已经知道逐月大会比试什么了吗?”仰修笑容中带着一丝揶揄,言下之意是说,在不知道逐月大会比试什么之前,对行刺者来说,谁都有可能成为潜在的对手。
“无论文比武比,逐月令除了豪门大派的那些个年轻英杰,难道还会花落别家吗?仰兄显然猜错了。”步安仍旧摇头。
“那依步公子看来,行刺者是何目的呢?”仰修问。
“费那么大劲,杀些无名之辈,实在说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