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门宴,也会慷慨赴宴的,相比之下,佛门看得穿些……”步安一言及此,忽然想到了一件事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沉吟道:“来的都是无名之辈,无名之辈……”
接着转向仰修道:“五大丛林,十三名寺有多少派人来了?”
“除了泉州开元寺,好像全来人了。”仰修想了想道。
“那就有些不对劲,”步安皱眉道:“因为他们假如是觉得逐月大会有鬼,本可以不来的,为何派些无名小卒出来呢?”
“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。”仰修摇摇头道。
“你稍等。”步安扔下他不顾,径自走到广念面前,轻声道:“从去年到今年,开元寺发生过什么大事吗?”
“方丈圆寂了。”广念翻翻白眼,心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。
步安知道他因为这个仍旧耿耿于怀,也不在乎他的态度,又问道:“除此之外呢?有没有极少人才知道的大事?”
“假如似乎极少人知道的,我又从何得知呢?”广念耸耸肩。初春的江风有些冷,他出来得匆忙,穿得单薄,此时双臂抱肩,整个人缩成了一团。
步安没有就此放过他,沉吟半晌,忽然觉得,普慈方丈会宁可拼着性命,也要给他和宋家一个天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