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?”仰修气道。
司徒彦脸上渐渐浮起一丝怒色:“他不过是个赘婿,竟敢有这等非分之想!”
仰修摇头冷笑: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,那厮素以才子自居,自命风流,看他那日所作的歪诗,便知一二了。”他嘴上这么说,心中却暗呼得罪。
司徒彦哪里知道,仰修这副神情是故意演出来的,想起传闻中昨夜里发生的事情,便觉得来龙去脉,再是清楚不过——天姥步执道突然过来,声称要见仰修,撒疯伤人,直到曲阜宋蔓秋出来,才叫人传话仰修,说他的法子行不通……
如此说来,仰修中意的姑娘,莫非就是曲阜宋蔓秋。传闻此女眼高于顶,难怪连仰修这等人物,都要找步执道求诗来壮胆……
司徒彦再看仰修时,竟有种同病相怜的感慨。
“同是天涯断肠人。”他摇头叹道:“不瞒仰兄,小弟当年从天姥书院转来乐乎,也是因为心有所属,却求之不得。”
仰修一时有些错愕,没想到自己编来的胡话,竟勾起司徒彦的情伤来了。
当下只好装作惊讶的样子道:“以司徒兄大才,这世上也有求之而不得的女子?”
“不提也罢,不提也罢……”司徒彦摇着头站起身来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