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沉默不语,因为换做是他,就算知道岛上有桃花源阵,大约也只能无奈踏入。
仰修知道他在想什么,笑笑道:“进一步,是死地,退一步,亦是危途,隆兴帝好计谋啊。”
“明知是死地,还慷慨赴会,我不如仰兄。”孔覃摇头感慨道。
“你我皆不如天姥步执道……”仰修稍稍扭头,看了孔覃一眼,意味深长道:“他非但自己慷慨入阵,还带了一十一位阵玄道修。”
孔覃也知道步安带了不少人入阵,却不知道那些全是阵修,此刻经仰修提醒,才意识到其中的玄机,愕然道:“他这是要?”
“你看司徒彦,”仰修朝远处舰船努了努嘴:“如猛兽入了羊群,一朝得势便要称帝,然而比之天姥步执道,却如燕雀之于鸿鹄。”
“他未入牢笼,就已经谋划挣脱之法,比之司徒彦,自然不可同日而语。可这上古大阵,又岂是十几位阵玄道修,能够奈何得了的。”孔覃摇头叹道。
“千里之行,始于足下……”仰修微微一笑,“穷极毕生之力,即便破不开这牢笼,也好过做这笼中帝王。”
孔覃闻言沉吟道:“据我所知,天姥步执道也是一入此方天地,便四处征讨。或许仰兄料错了,他与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