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径。
儒生中,许多人都面有异色,显然是对如此公然扯谎心存芥蒂。屠瑶也是其中之一。
仰修便凄苦道:“眼下再说什么舍小为大,也是虚妄,仰谋只想说一句……莫教人白死、血白流!”
步安见状,知道他们这半个月来,面临的处境远比自己这边复杂,心中不免有些佩服。
他记忆力超群,听孔覃说了一遍,便都记住了,一来心系笼中死囚,二来也不想目睹这“凄苦”场面,索性退去了樱洲,独自守在大铁笼旁。
其实笼中死囚事先被喂过药,早已经哑了,除非有人闲极无聊,要来试试新神的身手,否则绝不至于被拆穿。
步安刚在铁笼旁坐下,十七也跟了过来。
“就这人,能引来天雷?”她一脸不屑。
步安面色一沉,压低了嗓音道:“我说他可以,自然就可以。”
他半个月前,就与仰修孔覃约定过,六月初一登岛,六月初四夜里,樱、梁、崔、洹、草五岛数百万人同时祭拜。
眼下还剩三天时间,这三天里唯一能给步安带来麻烦的,就只有十七这疯丫头。
“我不信。”十七翻翻白眼。
“想要出阵,就别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