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一介鼠辈,也需十招吗?”
“好好好,”岑秉文一时气结,摇头叹道“宋家权盖江南,原来已是如此目中无人……”
“少废话!”
宋世畋朝前迈了一步,引得仰纵与中年道士也一脸惊疑地看了过来。
岑秉文修为是弱,可也对相对宋氏三杰与仰纵而言。
要知道,在场众人之中,宋公与仰纵已是国师境界,堪称亚圣;宋尹楷与宋尹廷兄弟均是无双国士,岑秉文即便弱上一筹,也是无罔圆满,一只脚已踏入无双国士之境。
宋世畋不过二十多岁,对上岑秉文,只要不输得太惨,就足以自傲了,怎么敢夸下如此海口?
事实上,宋世畋挑战岑秉文,只是一时意气,其父宋尹楷却另有深意——今日无论如何,都要令仰纵知难而退,要不然一旦乐乎书院也倒向朝廷,宋家便真的没有一丝生路了。
宋公与宋尹廷当然心照不宣,此时见宋世畋持剑而立,意气风发,胸中也不由得泛起一丝豪情,宋家传承两百年不绝,英才辈出,纵是挨不过这一劫,也要爆发出所有的力量,令世人晓得,杭州宋家绝非浪得虚名。
宋世畋手中长剑通体黝黑,在夜色之中若隐若现,然而在场除了张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