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常便饭,此时见这小丫鬟气力如此之大,便知道这回是真遇上了惹不起的主,不禁吓得冷汗如注。
“先别急着走嘛……”心娘拽着他的衣裳拖行,到了先前打过杨二女人耳光的那个帮闲跟前,仰头问道:“他方才说你是畜生,你心里没有气吗?”
那帮闲满脸是汗,身子抖得跟筛糠一般,哪敢作声。..
“你也是爹生娘养的堂堂七尺男儿,哪里比这贼眉鼠眼的差了?凭什么要受他的气?骂你畜生,可是连你爹娘祖宗都骂进去了。如此你还无动于衷,你爹娘岂不是白生了你?”心娘一脸惋惜地摇头:“若有人这般辱我先人,我非与他拼命不可……”
那帮闲生得健壮,脑子却不怎么好使,被她几句挑拨,竟憋得脸色通红,青筋暴出,突然朝着小眼皂吏扑了过去,嘴里喊道:“张耗子你个狗娘养的,你敢骂我爹娘祖宗?!”
小眼皂吏本就躺倒在地,忽然被这么大的个头压将下来,拳打脚踢,几乎立即背过气去。他在衙门里地位低贱,见谁都矮上三分,可在这群帮闲面前,却是耀武扬威惯了,此时见这憨货竟如此蠢笨,三两句便被挑唆得来与自己拼命,真是又气又怒。
“你个憨货竟敢打我!你吃糠拉稀的癞皮狗!竟敢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