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过来,竟是被人挤得连院子都进不来。
步安去招呼街坊们时,宋蔓秋与晴山两人便并肩站在一处,两人毕竟不熟,又隔了一层奇怪的关系,都不知道该如何相处。
闹哄哄直到天色擦黑,街坊们陆续散去,十几位小厮模样的,已经提着食盒等在院外。
步安还以为这是哪家富户着下人送来的,一问之下,才知道洛轻亭姐弟俩从七闽道回来后不久,便盘下了越州城最大的酒楼福慧轩,眼下这酒楼的东家便是洛轻亭她爹。
“我让家辰来请的,他却不敢来,只好送些酒菜过来,倒让步爷见笑了……”洛轻亭的爹爹姓洛名田禹,人高马大,生得很是英武,见了步安,丝毫不敢摆出长辈架子,甚至比洛轻亭还要恭谨几分,显然是因为七司步爷的名号,在越州城里非同一般。
倒是七司众人见着洛田禹,一点都不见外,大约是常去福慧轩光顾。
“爹爹,家辰不敢来请,是因为晴山姑娘有令,不许七司众人呼啸来去,惹得街坊侧目……”洛轻亭笑着解释。
步安于是瞥了一眼晴山,只见她正与宋蔓秋低声说着什么,眼神朝自己看来时隐隐含嗔带怨,心中暗叫不妙,满脑子做贼心虚……他一个小处男,连姑娘的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