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大笑。
对同样出身越州的七司众人而言,薛采羽纵然救过不少人的伤,也毕竟是个半个外人,假如步安直接跳过冷蝉,指定她来当白营统领,势必有人私底下犯嘀咕,如此绕了一圈,便名正言顺了。
步安对上晴山与宋蔓秋,经常会失了方寸,但是对于如何管理七司众人,却是早臻化境。
当下薛采羽便朝众人抱了抱拳道:“往后白营事务,采羽必以冷统领为重!”接着在一片叫好声中,与冷蝉低语了几句,才走来主桌。
这女人经历了七闽道剑州、延平两府的磨练,委实成长了不少,以前想到一出是一出的毛病,改掉了不少——冷蝉这么个闷葫芦,薛采羽声称以她为重,岂不是一句废话,可偏偏这么一句场面话,却给足了冷蝉与七司众人面子。
新格局落定,冷姑娘重又坐了下去,气氛便再度热闹起来。
主桌这边,薛采羽敬了一圈酒,才款款坐下。
席间喝的是越州黄酒,修行人酒量都好,但饶是如此,薛采羽接连几杯下肚,也不禁面上泛红。她原先体弱多病,只是进了七司后,常有灵气滋润,也不再是以往那般病恹恹的了。
如此一来,主桌终于坐满了八人,只不过晴山本来话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