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眼神扫视之下,几乎无人与她对视,全都躲了过去。
“步公子孤身一人,即便有心杀贼,也要钱无钱要人无人,若不借嘉兴府之银粮,何以招揽人手?!若不以名利为饵,如何让人跟随他深入死地?!”
薛采羽顿了顿又道:“你们说他搜刮闽地百姓,殊不知七司杀富济贫,开仓放粮,活人无算!步公子初见采羽之时,便称为名利而来,从未以行善自居,可若没有步公子,闽中拜月邪教不知何时方才铲除!薛家世代行医闽中,已有千年,小女子踏出七闽追随公子,只因看得明白,行医不过是小善,而七司所为才是大善……”
“怪不得,怪不得……”
薛采羽正说得动情,却被广念接连两句“怪不得”给打断了,不由得听了下来,一脸疑惑地看他。
广念也知道自己插嘴的不是时候,一脸歉意的笑笑,接着道:“我从剑州府回了寺庙,方丈师伯说我下山见了一座桥,桥上有两人,我若要救了这个,便害死了那个。我觉得自己不曾瞧见那怪桥,给你这么一说,才知道方丈师伯打得什么机锋……”
殿内众人方才还被薛采羽的质问搞得有些下不来台,此刻又被广念的哑谜给吸引住了,一干僧人更是频频点头,似乎对普慈方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