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压根没有出现,只引来一阵哄笑。
“在下便是天姥步执道,”步安适时站了出来,笑吟吟道:“姑娘素昧平生,近日无仇、往日无怨,为何要栽赃陷害于我?”
他故意先自我介绍,仿佛一下子坐定了胡四娘是因为从来没见过他,才没在人群中找着她,接着又暗示她是受了别人的指示。因此坐中不少有心人,结合了今日种种,不由得起疑,甚至似有若无地朝殿首方向看了看。
胡四娘被这几句轻描淡写的回击,怼得有些莫名其妙,饶是她经营望江楼多年,与人打过无数交道,也没想到步安会使出如此“无赖”的手段,一时气结,断续道:“你……你一派胡言……我分明早就见过你……”
“难道是我记性不好?”步安眉头微皱,故作思索道。
“你休要装腔作势,弄虚作假……”大约是步安演技太过浮夸,胡四娘气得牙痒,恨恨说道。
见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几乎就要吵起来,温亲王面色难看之极,沉声喝道:“大胆妖物!究竟是何人胁迫你为虎作伥,又使了何种手段,你且细细说来,若有半句假话,决不轻饶!”
便是这一句,将胡四娘重又拖回原本的戏路,只见她通一声,对着殿首磕了个头,既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