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寿摸摸下巴:“平江伯的处罚至今没有定论,或许还有转机。以本宫对朝臣们的了解,怕是他们盯上金矿的份额。用对平江伯的处罚为条件,正在和英国公等人扯皮。只是可怜大同府被鞑靼杀死的军民。”
还有可怜的陈熊。要么没父亲,要么失去妹妹。
陈熊松开朱寿的腿,失魂落魄地瘫坐地上。太子的话虽然难听,但句句属实。
待在军帐中的杨廷和、周经敢怒而不敢言。太子诋毁朝臣!
这群虚伪的人。朱寿摇摇头:“自古忠言逆耳。”
“恶念值+1……”
朱寿整理衣冠出军帐接待上访的百姓。他是太子,需要注重民间的声誉。咳咳咳,实际上是河套人力缺口巨大,他需要用在民间的好名声忽悠百姓到河套添砖加瓦。在通讯全靠吼的时代,口碑是很重要的!
“老家人请起来。”朱寿疾步走向远远跪着的二十几口男女老少。
见到太子亲临,跪在地上的人仿佛瞬间找到了依靠,七嘴八舌地哭诉。朱寿在大同英勇抗击鞑靼的举动收买大同百姓的人心。兑现河套分田的诺言,让大同一地的百姓对他格外的信服。
“请太子为小民做主啊!”赵氏抹着眼泪声嘶力竭地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