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想提高商税?”
杨瑞红胸前的刀伤极重,正在太医院接受治疗。守在太医院的杨廷和闻言摇摇头:“太子受丘公《大学衍义补》的影响极大。非常清楚商税的作用和意义。昨日太子还同我等说‘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,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’。绝对不会贸然更改商税。”
“殿下只会对陛下示弱。”杨慎抬着下巴不满地抗议。
杨廷和敲敲他的脑袋:“你老实告诉爹,身边携带雷想干嘛!殿下身上是不是也有?”
“当然是用来防身的。爹,不该知道的事情别问。小心被别人利用!刺客同党利用玉泉山的送水车,宫里知道这事的人都要倒霉。说不定……”
杨廷和死死捂住儿子的嘴,狠狠瞪了眼,“不该说的话不说。”
现场除了马文升和刘健,还有前来探望的刘瑾。
刘瑾愁眉紧锁:“不止宫里,还有刺客混入了西厂。小爷一定很生气。好在杨大人和小杨大人无碍,不然咱家万死难辞其咎。”
“刘公公放心,还有李阁老替您担罪名呢!”杨慎从杨廷和的手掌中挣脱。
杨廷和拍打杨慎的后脑勺。他起了把儿子带到河套、远离太子的心思。别的没学会,得罪人的本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