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太妃来了。”陈宽启禀。
相互行礼后,一向装成透明人皇太后亲切地招招手,把朱寿叫到身边嘘寒问暖。“太子回来了啊,快让哀家瞧瞧有没有瘦了。”
兴王生母淑太妃捂着嘴笑:“太子个头蹿的快,通体散发英武之气,看着都有十七八岁了。”
朱寿小嘴抹上蜜,把这群长辈们哄得开开心心。
太皇太后嘴唇紧抿,把不悦的情绪明晃晃地摆在脸上。
几十年来围着太皇太后打转的皇太后和淑太妃,这次同时选择性失明,没瞧见老人家的脸色。太皇太后想让崇王去奴儿干镇守的事,生生被两人打断。
恭送走几位长辈,朱寿摸向额头,“父皇,靖难之后藩王守边成为禁忌,为何他们争相想去呢?”
皇太后态度不明,淑太妃话里话外都是兴王。朱寿想破脑袋也没想通,这和设想的不太一样。
‘哒哒’弘治帝手指敲敲儿子的头顶:“谁让你说东北事关国运,都在传去奴儿干的将来就是镇国王爷,宗室里的第一人。谁不想去!”
更何况有大宁城的例子在,宗亲们都相信太子能把未开化的奴儿干打造成另一座大宁。
朱寿抱着脑袋可怜巴巴地瞅着弘治帝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