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打量着头顶的硕大招牌,然后漫不经心的点起一根烟。
“少爷,咱是直接进去,还是这里下车?”
副驾一位随从,转头问道。
本尊正是陈渊的年轻男子,屈指弹飞手中的烟蒂,淡声道,“你们在这等我就行。”
虽然觉得陈子阳对待太子轩这一脉的态度过于谦逊。
可,心里再不服气,也不得不完成陈子阳的交代,上午忙了一阵,这位陈家大少爷,便是亲自抵达太子轩酒店。
“要说董事长也真是多此一举,咱陈家在奉天什么地位?何须卑躬屈膝,请一个莫名其妙跳出来的人吃家宴?”
“太子轩,太子轩,仔细一回味,绰号倒是挺唬人的。”
不等陈渊下车,副驾又是嘟嘟哝哝起来。
陈渊跟着叹气,“可不是嘛,说句不好听的话,我陈家在奉天,让谁跪着,就没几个敢站着。”
“都到了这种身段,还竟弄些卑躬屈膝,亲自请人的下作手段,名不副实啊。”
陈渊始终对父亲的决定,心存抵触。
临下车,还不忘数落几句。
空旷的广场,少有人烟,长驱直入的陈渊单手插袋,一手则抚弄发丝,走近门